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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洪量:不做牙医的歌手是个历史学者(图)

  • 来源:互联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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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4-12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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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历史学者张洪量:《黄书》正是要为“黄”正名

  离开乐坛的15年,张洪量除了带孩子、做牙医,还找到了自己人生的一个新的目标,就是要为研究黄种人历史和发展写一部著作,这和他此前的所有身份和职业看起来都毫无关联,但张洪量却觉得,这个念头从小就种下了基因。

  张洪量回忆起小时候在台湾苗栗,由于是台湾的乡下,各种管控比较松,当时张洪量就常偷偷用广播听海峡对岸福建的对台广播,听《黄河大合唱》,并了解到“原来他们不是吃香蕉皮长大的”。当时还经常看到从对岸来的“空飘”,从热气球上掉下来的传单、毛泽东语录掉进水稻田里,张洪量捡起来偷偷摸摸地着看。他回忆起当时看这些书的心情:“心里紧张得跟打鼓一样,生怕被人发现了就糟了。”从那时开始,张洪量开始更多了解大陆,乃至整个华夏民族,对于种族起源的好奇就此产生。

  在张洪量的记忆中,自己中学时最好的科目是国文、历史、地理。“我的历史很少不是100分的。”张洪量从小就讨厌以强凌弱、以大欺小的人,而对生存卑微的人抱有怜悯,随后这种感觉上升到了民族层面,1991年他去美国纽约,第一次深刻感受到黄种人在这个种族混杂的城市处于如此低的地位,而白种人主控的利益与优势让他生厌,他由此开始对人种问题追本溯源。在他1992年发行的专辑《有种》中,歌咏了黄种人的命运,其中出现了这样的歌词:“这个种有种/遗传来的勇/追究根植处/黄土撒的种/纹身图腾龙/野性烙骨中/黄河血脉流/蒙古样面孔……”

  退出歌坛以后,张洪量有了大量的时间,在照顾好家庭和工作之余,他开始频繁出国,要为研究黄种人而进行考察调研。“我需要看黄种人的脸长什么样子,以及他们生活习惯,这有点像考活人的古。比如我去格陵兰,格陵兰是黄种人迁徙最远的地方,以及贝加尔湖旁边的布里亚特人。这些虽然许多书上都有讲,但我必须真实去看一眼。”

  每到一处,张洪量都会问当地居民对黄种人的看法、对世界的看法、对中国的看法。他的方式是喝了酒再聊。“因为喝了酒才会卸下心防,无所顾忌地说,所以那些年下来,我也变得很能喝酒。”张洪量说。

  《黄书》的名字让许多人看了笑而不语,张洪量并不在乎,他认为,正是因为“黄”这个字百年来被人们所误解,他才要冒着写“淫书”的名声来为它正名。《黄书》有一个副标题“黄种人的过去与未来”,他在书中梳理了黄种人的发展历史,包括炎黄子孙的繁衍、欧洲人对美洲印第安人的入侵、日本的“脱亚入欧”等,在书中他提倡破除自我美化、贬低别人的西方白人史观,建立黄种人的新美学与新形象。

  他在自序中写道:“如果只看《黄书》其中几章或者断章取义,很容易以为《黄书》是反西方、反白人、反G8的书,但其实并非如此。我写作《黄书》的目的,是真诚地希望人类不再互相迫害,各种族不再互相歧视,民族或国家之间不再有战争,世界能建立起以人性为本而又超越人性局限的多元文明。”

  而当有人质疑他不是历史学家,有什么资格写这本书的时候,张洪量的回应是:其实我真是历史学家,我研究历史的时间比当歌手的时间长,我只是因为当歌手成名的而已。 (记者成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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